曹云金何云伟被逐出师门:郭德纲在纲丝节上公布了德云社的家谱

发布时间:2018-05-10 11:27:02 来源:大铁棍娱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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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金何云伟被逐出师门:郭德纲在纲丝节上公布了德云社的家谱
8月31日,郭德纲在纲丝节上公布了德云社的家谱。自己曾经的两名云字科徒弟何云伟与曹云金并不在列,几年前何云伟、曹云金均离开德云社的,或因逢难变节卖师求荣遭清理门户。
31日郭德纲在微博晒出德云社家谱配文“该清的清,该驱的驱。所谓的清理门户,是为了给好人们一个交代。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以忠正为本。留下艺名带走脸面,愿你们万里鹏程。从此江湖路远,不必再见。”而在家谱中更着重强调“另有曾用云字艺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
 
虽没有指名道姓,但“云”字科的两位门生,想必大家都知道,一个是曹云金、一个实何云伟!
 
何云伟本名何伟,拜郭德纲为师,属于云字辈,于是改名叫何云伟。是郭德纲的大徒弟,看早期的德云反串戏能看出一些事,郭德纲的刘备,何云伟基本就是诸葛亮,可以说何云伟是郭德纲真用心栽培过的,一家给一半本事。做综艺节目都是带着何云伟登场,曾经看过郭德纲于谦等人参加过的一个综艺节目,整个节目郭德纲都在不断地把话题引导到自己的徒弟何云伟那里,不断地递话,好让自己的徒弟能有存在感。
而曹云金呢,除去和郭德纲师徒关系,郭德纲是曹云金的表姐夫。当时拜师的时候,郭德纲还没有名气,靠在电视台做节目主持和编剧挣钱,曹云金是按旧科班规矩的入室弟子,吃住在师父家,但同时也是师父家的小打杂的,可能正背贯口呢,师娘喊一声,就得赶紧买菜或者干活去。郭德纲一直说收徒弟白吃白住,所以学成要给师父效力三年报答养育之情。而曹云金后来表示在师父家是”吃饭给饭钱,住店给店钱“,一年8000的学费,吃住另算。有一回访谈节目主持听到这反问不是应该不收学费么,曹云金停顿了一刻说那毕竟是旧社会。其实即使是效力三年,到曹云金走的时候,也早就够了。曹云金说,到现在他逢年过节还给师父师娘发短信,师娘偶尔会回,师父从来不回。
后来德云社改制,曹云金由于拒绝跟德云社签违约金100万的合同,被德云社停止了演出,从而离开德云社,用他自己在某次采访中的话说,是被逼走了。当时停演应该发生的挺突然,翻曹云金以前的微博,可以看见当天上午他还在微博说观众下午见,后来就发了一条说他的节目取消了。后来他讲,那天本来安排他攒底,到了剧场别人通知他他的节目取消了。往后也一直没给他安排演出,给师父打电话都是助理接的,本想上师父家去说,后来觉得怕被轰出来,还是没去。
 
拒签的原因他在娱乐节目中说过一些,但每次都不太一样,在他重回小剧场的第一次演出的时候,他接受采访说因为当时他已经签了一些其他的演出合约,如果要跟德云社签,就不能履行之前的那些合约,并提到了德云社的100万违约金。也是这次演出中,他上台第一件说的就是他没有退出北京德云社,如果德云社需要他演出,他随时效力,郭德纲永远是师父。
 
另外的采访中他说过,大意是德云社的合同周期太长,违约金太高,如果他签了而德云社要雪藏他,可能就会从此销声匿迹了。还提到当时很久都没有回应退社,是因为何云伟、李菁他们都是理直气壮离开的,而自己是被逼走的,说出来多寒碜。
但现在看来,曹云金的离开对他自己是一件好事。外面的世界比德云社大得多,娱乐圈的名利场也比曲艺界大得多。像话剧、影视方面他自己闯出来的空间,远远比德云社能给他的多多了。他现在是按着偶像明星的方向走,粉有很多都是从影视过来的,女中学生像追韩剧影星一样追捧他。
但现在曹云金的相声并没有进步,甚至有些倒退,毕竟心思不在这了,没有多少精力花在琢磨活儿上,何云伟也是同样,但是观众还是愿意捧他们的场,但比起当时在德云社还是差强人意的多,假设他们还留在德云社,又能怎么样,再怎么捧成少帮主,郭麒麟都有长大的一天。
另一位徒弟何云伟离开德云社后也发生过一些和郭德纲交恶的事情,2016年5月13日,何云伟应邀到北京顺义一中给学生们演讲,最后提问环节,一个女生起来问:您对郭德纲老师有什么评价?然后何云伟说:郭德纲是谁?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开的玩笑,还乐呢,乐完之后全场静了好久,挺尴尬的,何就一直保持那个动作表情,现场有点乱,然后,何扭头就走了,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见他头也不回直接下台去了,然后他徒弟尴尬笑着的说,那得咱今儿这讲座就到这儿啦,也下台了。
这事儿呢显然双方都有错,提问的姑娘事后也说了,自己问这个问题确实不妥,只是问了一个疑惑很久的问题。没有想打何云伟脸的想法。何云伟背叛师门,说白了吧就是个钱字儿,本来也是他不对, 我觉着,即使是离开了师门,也必须对师傅尊重,毕竟他一身本领都是从郭德纲那学来的,到哪他也是你的师傅,怎么能说出‘’郭德纲是谁‘’这样的话呢,也太不尊重了吧!
何云伟是北京人,但说相声的的路数却是天津风格,即规矩当先,包袱其次,技巧大于内容。而且从何云伟参加各种根本没有曝光率的传统鼓曲、评剧场合上来看,他是真的喜欢传统艺术,我觉得,这种性格,决定了他贴近传统的艺术风格,也使得他的部分节目在新观众听来,有些晦涩难懂。
 
曹云金是天津人,但说相声的路数却是北京风格,即包袱当先,规矩其次,内容大于技巧,将老先生“宁可不够,不可过火”的嘱咐撕得粉碎。这可能与他经常接触和借鉴了戏剧、影视艺术有关系!
“背叛德云社”,“离开德云社”和“逐出师门”是三个完全不同的东西。何云伟是“叛逃德云社”,曹云金和刘云天是因为没签员工合同而不再安排演出活动,在事实上被迫“离开德云社”。跟张文顺将徐德亮“逐出师门,不允许他再用‘徐德亮’艺名”完全不同,而这次老郭主动发文,看来真的怒了!
而在郭德纲逐出师门的号令发出几天胡,曹云金在昨天正式在微博反击了:你可真有意思,从来不敢指名道姓,一贯含沙射影,就因为不再给你赚钱了,你逼走了我们,现在你栽赃陷害,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们身上,对我们赶尽杀绝,置我们于死地!
不过绝大多是网友都再挤兑曹云金,让他把“云”字还给老郭!
【赶紧把名字改了吧。你那么看不上人家,还用那边的名字干嘛。自己闯去就是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有今天不能忘本。 先改名吧,你试试用曹金还能赚钱不?】 这些评论还是相当刺眼的!
其实是不是叛徒,摘不摘云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离开的目前都混的不怎么样。人家郭德纲也没说让他们给自己干一辈子,只是说当面打个招呼,发声明算怎么回事?其实从实际利益上来说,背靠德云社这大树比他们独立更有好处。错误的高估了自己,是他们最大的失误。     
而今日郭德纲现在最红的徒弟岳云鹏出来帮师傅背书,在微博力挺郭德纲!岳云鹏在微博上写道:04年进入德云社,从来没有想过能够走进相声届,12年过去了,走在街上有人能够认出我来,有人能够找我演出,有人能够找我拍戏,有人找我代言,这一切都是师父给我的,庆幸自己身在云字科,义薄云天的云。                
眼看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今天下午,曹云金发布长文《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细数与郭德纲的往事,直指其“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庞大的粉丝群,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机会就在微博上,骂所有离开你发展的人”,“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再极尽炒作之能事,打着传统的旗号,用一本家谱鼓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想,对我和他人进行道德绑架,这不是师者的行为”。细数了从自己拜师学艺到被迫离开的种种事件,其中“睡了一星期公园”,“公交车搬家”,“相声大赛勒令退赛”,“演出遭禁”,“央视相遇而不见”,“无片酬演出”等事件的始末也是首次公开。诸多细节让不少网友看后感到震惊。
此外,文章中也写到,曹云金之所以始终并不对一直以来的指责进行回应是因为“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拿不上台面。”“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命中有个人叫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那个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剧装店的事儿你也都忘干净了?”曹云金在文中写的点到为止,具体实情如何,暂无从知晓。
曹云金在文章中还写明,“云”字为德云社创始人张文顺先生所赐,“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在文末曹云金写道。
在曹云金发布长文后,微博认证“媒体人”的“中国第一狗仔卓伟”也转发了微博并写道,“贪污公款是真的,背叛恩师是真的,每场演出给同道徒弟150是真的,徒弟打记者夸徒弟‘民族英雄’是真的,给去世的北京台长送囍字是真的,不知睡了女记者倒找人家要10万块钱是不是真的?如果是这才叫‘本事’。”
除了卓伟之外,另一位这几年声名鹊起的相声演员苗阜也转发了曹云金的微博,并写道,“还记得你遍寻天下找孤本,我力排众议无偿赠送与你,还记得贵社危难之时,冒天下之大不韪,于贵社存亡之际,言道‘愿以蝼蚁之力,膛臂之微,与贵社共赴时坚’,还记得贵社突然夺地建府,致电不接,微博无故骂街,还记得十三座清真寺一夜之间,贴上了声讨。” 
附曹云金微博长文:
 
二零零二年,你号称办学授课,我只身一人,满怀希望来北京求学,你说学期三年,学费每年8000,毕了业给艺术文凭,我那时初来乍到,又酷爱相声,便决定留下来随你学艺。交完学费后,你还给我开发票,签字盖章,母亲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里。
 
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学堂教舍,是住家教学,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500饭费,500生活费,吃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你总跟人说,有的徒弟是儿徒,从小养在家里长大的,我不知道谁是,反正我不是,你还记得吗,那时候家里就咱俩人,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给你洗衣服做饭,养狗沏茶买菜做家务,学艺三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不觉得自己苦,初来学技能,本应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妈苦,她一个人在天津辛苦赚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攒下来的钱都供我学艺。可零三年的某个月,没来得及给我交饭钱,你便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足足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星期,要不是何云伟好心,把家里的储物间腾给我住,我真觉得那时候,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记得我们俩大包小包,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帮我搬家,我们没钱就没法找搬家公司,坐着819的末班车,盲流似的,奔向那个一个月350块租金的小房间,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这么过了半年。
 
半年之后,你搬到大兴枣园,1500元/月的房租,你负担不起,又找我分担,你说你出1000,我出500,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把钱如数交上,又回到你家里,谁知好景不长,因为琐事你不高兴,再次将我赶出家门。万幸我又得到张德武先生的无私帮助,免费住进他的画室,那是一间地下室,由于阴冷潮湿,住在那里的岁月,我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练功演出,晚上回来桌面上就长了一层绿毛,吃的也存不住,经常回来以后,留好的食物都发霉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费的住所,能够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尽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没在意,谁学点本事不得吃点苦,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我知道那时候,你不看好我,觉得这些个徒弟里,我最不可能学出个名堂来,你给何云伟念《口吐莲花》,我连在旁边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进屋关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掉眼泪,我跟我自己说:“没关系,你自己好好学,以后你说的比谁都好,他终究会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华,论艺术方面,你有过人之处,我愿意跟着你学本事,我觉得,再苛刻的条件无非是一种历练,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认可,观众们喜欢我,我就成功了。
 
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变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个人要交3000块拜师费,这是规矩。后来你觉得3000要少了,琢磨这事儿还能赚钱,你让我和何云伟,统一口径,告诉潘云侠拜师费是5000,这样你又能多赚2000。
 
随后,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力了五年,这五年我自认为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从来没跟谁抱怨过。生活里,对师弟们,我毫无保留地带他们使活,把我会的都念给他们;舞台上,所有演出我认真对待,除非伤病,基本场场不落。
 
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演出,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当时觉得,一群人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努力,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场一百多也没什么。我实实在在的觉得这个团队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轻,从没觉得是吃亏,苦尽甘来,吃亏是福,以后还能挣呢,那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后来,这种一团和气,共同前进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零六年我参加CCTV相声大赛,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决赛是直播,大赛给了我18分钟,让我好好表现,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我问为什么?你说:“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得退。”我没办法,总导演气得摔了电话,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候电话问我是不是疯了:“你这么不负责任,以后,谁还给你机会?”我只能说:“师爷,我没办法,您得和我师父说,您是他师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是我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最后冲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电话,你们要造反!”之后也摔了电话。最终,这个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新闻,铺天盖地而告终。我后来才明白,我可能会因为退赛失去央视这个平台,遭到封杀,你以后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头就难了。
 
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失去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我没气馁,继续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窦天宝传奇》在天津拍摄三个月、一分钱都没给我,我要求尽量保证北京小剧场的演出,想尽一切办法赶场,因为拍戏没钱,演出有钱,我得赚钱,我得填饱肚子,一场演出150,我不敢落下,为了赶演出,我要自己承担油钱,来往的过桥过路费,最后一算,我还是赔了好几千。
 
零八年天津开分社,演出费低,没人愿意去演,我带队开专场,一场卖出十几万票房,我就拿着500块演出费,过路过桥费还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赔钱这么干。晚上十一点多演出结束,我得连夜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天下午北京还有演出,我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挣钱,因为我得活着。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这回连演出费都没的赚了,就这么零收入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能给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合作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自己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这笔钱也没补还给我,这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这样么?
 
也许在你眼里,你从没错过,回顾你出道以来,你先骂授业恩师杨志刚,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后来你转拜相声名家侯耀文,又骂李金斗、再骂姜昆、骂冯巩,几乎把中国声界骂遍了,你说相声圈里没有一个好人。尤其骂姜昆的时候,你强制要求所有在团队的人,都要发文开骂,我们不愿意,你说:“不写以后没演出排给你,以后别想挣钱。”你不断的威逼,要求徒弟们,要不断的表忠心,说你各种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有心想走的时候,再说你的不是,也无从说起吧?
 
你还骂相声大赛,说里面肮脏黑暗,骂央视春晚(在线观看),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登那个舞台,但是到了2013年你还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你骂中央电视台315晚会;你侵占绿地被曝光,所以辱骂北京电视台;你打完记者,骂记者不如妓女;你抄袭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骂他们是来“碰瓷”的,还拉黑他们。有质疑你的观众,你当然也没饶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相应的,你也赢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舆论争议和炒作,你不断登上热门新闻话题。
 
观众们喜欢你的艺术,粉丝们喜欢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态,收获着他们对你的支持和爱护,所以轻易地,你也煽动了他们,利用这些喜爱之情,跟着你,对那些“敌对势力”诅咒谩骂、口诛笔伐,几场仗干下来,你没受过挫,所以你越战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给刚刚因病离世的北京台台长王晓东贴红喜字,写打油诗,逞口舌之快,这一仗你触碰了人们的情感底线,作为一个艺人,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何况他与你的人生毫无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亏,不得不收敛,低调了好一阵。其实我一直想问,难道一直以来,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骂的人,都是因为你对?别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接受采访,告诉所有人,当今社会险恶,人心叵测,人人都有一颗阴暗的心理,你关闭评论,说评论你的人都不怀好意,可是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从来不鼓励,只一味强调记仇念恨、睚眦必报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到底在宣扬什么?
 
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去,背弃了你。可实际上,我当时毫无离开的想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可以演出,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当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这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排的团队自查结束,一切回归风平浪静,我依然在团队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为此我到处找你,沟通无门,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导致我自己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么?
 
十一月底,我寻找到新的舞台,仍然没有放弃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试图与你取得联络,你却关紧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抱着一丝幻想对来看我的观众说:“我没有离开,你永远是我师父。”我总觉得,过几天,只要咱们见着面了,把事情说开了,我们还是会坐在一起,笑骂几句,这事儿就过去了,人生么,谁们家还没有个矛盾不快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结果,我没等来和你见面,是我想简单了,转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说:“曹云金,我没法评价,他走了三年,我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短信,也没见过人。”当时在山东临沂拍戏的我,被前来探班的记者问得一头雾水,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三节两寿,你有大事小情的时候,我都有给你和师娘发送的问候信息,师娘也都有回复。
起初我还以为是媒体的误传,回酒店看了视频,才知道是你亲口所言,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伤心,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视春晚,之前审查节目的某天,在央视门口,我与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注定,我和你有这一面之缘,面对面说句话,还能跟以前一样,要说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和怨。当时我和刘云天只是想上前问候寒暄,你却在眼看着我们走来的一刹那,立刻转身上车,把车门一关,隔绝了我们,你在车上躲避不理,我当时就愣在那儿,感觉挨了当头一棒,真的已经至于到,你不能,也不肯再与我面对了?我甚至感到绝望,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这个结,永远解不开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离开六年之后,我自认在任何公众场合,媒体面前,从没口出恶言,我没说过你一句不好,也没有抹黑过你的团队,因为我过去在那里生活发展,对过往的岁月我依然怀有深情,我希望能够给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对平和的回忆。我是打心眼里感恩过你的,是你带我入门,可最后,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亲手推出了门外。
 
为什么你和所有人,和媒体,都谈的是师徒感情,可转身到我这里,就谈的是一纸冷冰冰的合约?合同里全是束缚,没有发展,我有追求更高进步的愿望,我想拓展我的事业,我想尽快有能力接母亲来身边尽孝,于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个中间之道。可就是因为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为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我从此就是欺师灭祖,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这些年,我总是遭到无缘无故地抹黑,你甚至让小舅子出书诟陷,他的书里满纸胡言,肆意污蔑我的人品,抹黑离开的所有人,连张文顺先生创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书里被矢口否认。这本书的节选至今以内幕爆料的形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全都是对我和所有离开的人的横加诽谤,恶意造谣。其实你小舅子哪年来的你不知道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呢?他连经历都没经历过。
 
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庞大的粉丝群,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机会就在微博上,骂所有离开你发展的人,你骂我、骂刘云天,骂何云伟、骂李菁、骂徐德亮、骂王文林、骂曾经无私支持你的张德武,后来你干脆也不点名了,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只要离开你的,无一幸免。郭鹤鸣、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戴九安,连这些出来,独立靠自己发展的“小鹤”,“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没放过。你竟然还在微博上说“有很多徒弟自己发展,我们关系都非常亲近。”没了,真的没了,所有走的,一个不落,你都骂干净了,还有谁跟你亲近?
 
你说你是伤的深,所以看不开,可是我的离开,其他人的离开,影响到你了吗?你该演出演出,该商演商演,该录节目录节目,风光无限。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不再给你赚钱了,所以你就恨我们,骂我们?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丝、你的人,你的水军,铺天盖地的骂一次,如果那些骂声是刀,我已经被刀刀见血,活刮见骨了!我都伤透了!
 
我一开始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明白了,你掌控话语权,用舆论压倒我,无非是想我过的不好罢了,我没有签那一张卖身契,不再给你赚钱,所以我得去死,我不该在娱乐圈混下去,碍着你的眼了。
 
尤其是从去年开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台,新的发言契机,站在道德至高点,再一次旧事重提,却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后插刀,置于死地”这种危言耸听的言论,混淆视听。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机构,大的平台,把苗头指向了我们这些离开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们成为你新树立的谩骂对象,以此制造炒作话题,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软”的完美形象。
 
网络上,你雇水军,歪曲过往的历史,我看到各种满怀恶意的谣言,不择手段地改写当年的历史,把我塑造成一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这完全是要用网络暴力毁灭了我,试问,如果我始终不辩不说,沉默以对,那最终到底是谁要置谁于死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处为我设置难题:一零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开个人专场,你跟场馆人说:“让消防不过,给他搅和搅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演出专场,演出头一天,舞美团队进场装台,你正好结束当晚商演,你找负责人说:“别给这小子装台,我看他怎么演。”我听了心里十分委屈,但也没想和你撕破脸,装台谁都能装,这事影响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卫视春晚(在线观看)的邀约,一切正常准备之后,导演组告诉我:“金子对不起,因为他在,你不能来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组接触,也许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气,你跟导演组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但这事儿,很遗憾,谁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审查结果;你与某网络平台战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也是你放话说:“要跟我独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广。”我都忍过去了,类似的事情,沟沟坎坎,这些年,多的我几乎数不过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习惯了,心也逐渐寒了。
 
可能你真的打心眼里就不曾想我好过,我还记得零七年拍完《窦天宝传奇》,第二年后期做完,很多演员在后台说:“金子演的太好了,这小子能大火。” 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听到这么直接的表扬后高兴得不得了,可你却指着我脸说:“信不信给你丫戏份都剪了,你就别想有火的那天。”我记得我当时一脸尴尬,安慰自己你在开玩笑,现在想想,你没开玩笑,你不喜欢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辈子平庸,为你赚钱就行了。
 
我可笑我自己曾经希望,也许会有云淡风轻的那一天,所以之前从未回应过你所说的一切的谎言,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虚,是为你见不得光的过去,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后一丝颜面。我没预料到今天,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死,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给你赚钱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给还留在你那里的徒弟们看,离开我,谁都没有好下场,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杀一儆百,你想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声臭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了,你这辈子,也就安全了。
 
可纸永远保不住火,除非你这辈子没亏心过,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命中有个人叫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那个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剧装店的事儿你也都忘干净了?可能这些细碎的事情,都随着你树立起的高大形象,渐渐被你淡忘了吧。
 
别再过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都没有让你对我感到一丝抱歉,反而使你的恶毒之心变本加厉,弄出一本“家谱”,鲜红的字体格外醒目:“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以上的无端指控,杀意十足,对我进行恶意栽赃,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导向舆论,把对我的人身攻击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动了杀心,想把我们钉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死后还要任人唾骂,你才觉得快活?你说你要给留下的人一个交代,你这不是交代,是恐吓,你要告诉他们:“你们要敢离开,也是这个结果,我可以轻易操纵舆论,让你们败名裂、不得翻身、万劫不复。”
 
所以,我不想再保持沉默,是时候了,伤疤揭了是疼,但也该做个了结了,我不想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丝、观众和朋友,一边替我承受你们疯狂的谩骂和侮辱,一边还要帮我澄清被你们掩盖的事实真相。没错,他们都没有你的粉丝多,也不如你的水军疯狂,但他们是真心爱护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起,也能让我感到温暖。也是我当下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也不想他们再如我一样受到伤害。我想我应该站出来,给他们一个真实的解释,也还给我自己一个彻底的清白。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歉,云不是你的,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云字由来,摘自张文顺先生的书斋——听云轩,张先生自称“听云楼主”。是张先生,把云字给了我。先生说“听风太凄凉,听雨太残,云是鹤的故乡,云里的声音最美,你就叫曹云金。”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后期先生病重,在家休养,我曾去探望,张先生赠予我他心爱之物“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对我说传承任重道远,我想,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师说》有云,“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不是为了一言堂而赶尽杀绝,我跟你学艺不假,也回报了多年的血汗,真心和青春。最后,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再极尽炒作之能事,打着传统的旗号,用一本家谱鼓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想,对我和他人进行道德绑架,这不是师者的行为。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
 
相声是一门手艺,郭德纲和他的徒弟们都是手艺人,手艺人要遵从手艺人的规矩,从这点来说,徒弟曹云金发此文已经输了道义。
1、从曹云金的文章可以看出来,郭德纲的缺点很多,没发迹的时候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房租都要凑,说明做到现在不容易。
2、曹云金和何云伟是正规拜师的,给了3000元拜师费。至于对后面的宣称给的5000,普通人的做法不足为奇,很正常。
3、徒弟不尊师,说到底也是郭德纲的过错,平时言传身教不好,管理没章法。但是徒弟来说,是最大的过错,还发这样的文章喷师傅,完全没有江湖道义了,不讲规矩了。
4、德云社以前完全是一个江湖草台班子,后来才逐步正规,在此过程中的一切恩怨,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当笑话看,看师傅的笑话,更看徒弟的笑话,以前是百分百挺郭派,可看完曹云金这篇长文,心里的天平渐渐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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