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寿臣与他的门生:十一岁拜师张寿臣的儿徒于世德

发布时间:2018-04-28 10:55:35 来源:大铁棍娱乐网

《张寿臣与他的门生:十一岁拜师张寿臣的儿徒于世德》是由大铁棍娱乐网(www.datiegun.com)编辑为你整理收集在【明星人物】栏目,于2018-04-28 10:55:35整理发布,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可及时向我们反馈。

张寿臣与他的门生:十一岁拜师张寿臣的儿徒于世德
于世德,张寿臣为其起名于立相。
于世德拜师时只有11岁,年龄仅次于拜师时只有9岁的常宝堃。 而宝堃有其父在身边照应,于世德则离开北京的家一直生活在师父身边,师徒日日相处,感情颇深,于世德视师如父,张寿臣视世德如己出。于世德给师父写信,落款写:儿世德叩;在师徒相逢时,张寿臣总是动情地说:“我儿,我可把你想来了。”其情其景令亲生儿女都羡慕。
于世德是北京人,1942 年张寿臣在北京广播电台夜间播音,于世德每晚必听,他同时还想,半夜人们都睡觉了,能吸引很多的人听相声,真不简单,他越听越入迷,即想拜师学相声。于世德找到了其表兄嫂马连登夫妇(著名演员马增芬、马增惠之父母),马连登夫妇又找到了张寿臣,马、张乃是挚友,拜师的事一帆风顺。
于世德拜师后,吃、住都在师父家。
于世德只有小学四年级的文化水平,因此张寿臣传艺时,兼教文化知识和书法,教一段相声往往要连带出许许多多的“枝节”,比如传授《黄鹤楼》,先讲《黄鹤楼》的整体故事,再引出《三国演义》、《三国志》等书籍,讲唱腔再讲到四大须生不同的艺术特色……提高了于世德的文化知识,也为他日后的创作打下了基础。
张寿臣是识马的伯乐。于世德眼睛小,这本不符合张寿臣的择徒条件。可是,于世德天生的一脸憨厚态,却极为难得。于是,张寿臣对于说:“将来你捧哏比逗哏有饭。”并且在授艺时侧重捧哏的传授。
于世德出师后,曾一度在天津的明地演出,张寿臣暗嘱和于世德同场演出的武魁海、穆祥林等人尽量让于世德捧哏。武、穆等人得到意旨,心领神会,想方设法不让于世德逗哏,旧时演出和现在不一样,如今是场场轮换,而旧时却是换逗哏演员不换捧哏演员。于世德只要往捧哏位置上一站,就甭想再下来了。
于世德刚刚捧完一段,本想休息一会儿去逗哏,可是,他还没醒过味儿来,即刻上来一位演员接着演,把他按在捧哏的位置上不能动窝。从分量轻的《朱夫子》到分量重的《交租子》;从学唱《汾河湾》到文哏《八扇屏》,全都要硬着头皮捧。不连捧几段甭想下台,他怨恨几位老演员,去师父那里告状,而张寿臣听后只是淡淡地一笑不说话。建国后于世德先后为七八名相声演员捧哏,两次全国汇演得奖,受到同行的认可和称赞。此时他对曾“挤对”过他的几位天津演员,由怨恨而生感激,可是他始终不知道,“挤对”他的导演,却是他的老恩师。
“传艺解惑”,是张寿臣为人师表的准则。于世德和他的几位师兄一样,小至一个不认识的字,一个没抖响的包袱,大至工作遇到困难和家庭出现问题,总要请教师父。1956年左右,文化艺术空前繁荣,缺乏人才的偏远城市纷纷来到京城寻求演员。为前途计,于世德准备辞去原单位北京曲艺三团的工作,去哈尔滨广播说唱团发展。
然而此时却出现了反对意见,有关方面称来京找演员的行为是“挖角”、“掐花骨朵儿”,周围人们也说“闯关东没出息”,“东北太冷,能把鼻子冻掉了”。于世德本人也想,离开工作7年的组织和同事是否不讲义气。
面对众多舆论和传统意识的压力,于世德没了主张。何去何从,孰是孰非,于世德习惯性地想起了老师。于是,他特意来津请老师定夺去与留。张寿臣听罢,不容置疑地说:“去,为什么不去!哈尔滨也是共产党领导的地方,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说没出息呢。再说,成天地说要靠拢组织,三团连个党支部都没有,上哪靠去!我支持你去,这是你争取进步的好机会。”
 
千锤打锣,一锤定音。于世德放下包袱,高兴地去了哈尔滨。于世德在哈尔滨干出了成绩,他和李维信创作和演出的相声《天上和人间》获全国大奖。他在节目中的一段“老槐树”的黄梅戏唱腔,轰动一时,捧哏演员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在抗洪前线上,于世德不顾个人安危,到最危险的地方为战士演出……1960年,于世德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的第一封报喜信没有寄到北京的家里,而是寄给了恩师。
“文革”期间,师徒二人断了一切音讯,张寿臣无时不想念远在边陲的徒儿于世德,时常自言自语地叨念着:“德子(于世德乳名)如今怎么样了”一日上午,家中突然来了两名穿绿军装戴红袖章的红卫兵,自称来自哈尔滨,调查于世德的历史情况。
张寿臣闻听,立时绷紧了浑身的神经。红卫兵问一句,他答一句,措词谨慎,无问无答,询问过后,张寿臣主动要过笔录,戴上老花镜,字斟句酌,仔细察看:“于世德学徒3年,3年之中,我保他没有问题,如有问题,唯我是问。3年以外,我不知道,笔录之中,不能写3年以外的事。否则,我不签字。”红卫兵无奈,只好删去了臆断之词。
“文革”中,于世德进了“牛棚”,他时时向来往之人暗中打听师父的情况,一天,忽传来师父病故的消息,顿时,怀念化作了无限悲痛,夜深时,他用棉被蒙住了头,跪在棉被中号啕痛哭一场。“文革”结束后,他借南下京、津汇演之机,来到师父家,他刚刚推开街门,早已泪如雨下,哭诉道:“师父,我来晚了!”随即,请出师父的遗像,摆上从哈尔滨带来的供品,长跪在师父面前。
文章来源:程野小品=http://www.datiegun.com/xiaopin/chengye/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