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福学生强奸案 醉酒女孩被斯坦福大学生强奸庭审遭遇二次伤害

发布时间:2016-06-19 16:05:31 来源:大铁棍娱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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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1月,斯坦福大学一年级学生、游泳明星布洛克·特纳因在大学兄弟会派对中强奸一名醉酒不省人事的女孩而被捕。事发时被两名学生经过发现,当场捉住交给警方。事件给现年23岁的受害人留下心理阴影,她说自己事后像5岁小孩不能晚上独睡而不关灯,每晚做噩梦。


  今年3月,陪审团一致裁定特纳袭击、意图强奸酒醉女子,最高可囚14年,轻也要监禁2年。最后检控官要求6年监禁。

  超过250名斯坦福学生写信替特纳求情。自小认识特纳的拉斯马森认为,错在美国大学的饮酒和性开放的勾搭文化。被告父亲在判刑前求情文件中写道:“他的人生不再是他梦想的那样只要努力就会得到。那是20多岁的人为20分钟行为所付上的过高代价。”

  主审法官是斯坦福校友

  布洛克·特纳曾三度入选全美高中游泳健将,并加入斯坦福大学校队。毕业于斯坦福大学的圣克拉拉县最高法院主审法官阿伦·佩尔斯基鉴于被控后已退学的被告没前科且年轻,“恐怕坐牢对被告有严重影响”,判其监禁6个月,缓期3年执行;如果狱中表现良好,还可以减刑至3个月。外界估计,只要特纳狱中表现良好,可提前3个月到9月份就获释。

  性侵案受害者是23岁的外校女子,她的姓名一直未公开。但她给法官的陈情报告描述了这一不堪回首的经历给她造成的重大伤害,随后她又把这个报告交给了媒体,不少网站全文发布,拨动了许多人的心弦。

  受害人控诉

  不幸遭遇性侵 出庭遭二次羞辱

  受害女性在法庭上当着强奸犯的面宣读了一份声明,痛陈性侵案给她的身心带来的巨大伤害以及对对方百般狡辩的不满。目前,这份声明已经在网上广为传播,被指代表了成千上万性侵案受害人的心声。美国多家主流媒体对这份声明进行了全文刊登或朗读。以下为该声明:

  在医院醒来才知被性侵

  你并不认识我,却挤进了我的生活。

  2015 年1月17日那个安静的周六,就要到睡觉的时间了。妹妹和朋友去一个派对,我本想自己待在家里,后来想难得和妹妹相处一晚上,就和她一起去了。去的路上和妹妹开玩笑,自嘲是个“大妈”,因为我想派对的人中我可能是年龄最大的。在派对上我放下了戒心,酒喝得太猛,很快就迷糊了。

  接下来我记得的场景是,我躺在走廊的轮床上,手上、胳膊上缠着绷带,到处是血迹。我起初以为自己摔倒了,很冷静,还在想妹妹在哪里。有人说我被人侵犯了,我还是很冷静,以为他认错人了。终于被允许上厕所时,我脱下病号服,想去脱内裤,手却抓了个空,因为内裤没了。我的大脑一瞬间好像静止了,想应该是警察用剪刀把内裤剪去作证据了吧。

  接下来,我感到有松针扎脖子,从头发里拽了一些出来,心想是碰巧落到我头上的。可是,我身上裹着毯子走进一个又一个房间时,不停有松针掉下来,坐的地方掉下的松针甚至堆成了一堆。我要签字,文件上的内容是“强奸案受害人”,我才意识到真的有事情发生了。我光着身子站着,护士用尺子量我身上擦伤的地方,拍照。医生用各种医疗器具检查我身上受的伤。忙了几个小时,他们让我去洗澡。我站在水龙头下边,看着自己,觉得不想要这具躯体了,它被污染了,是谁干的我不知道。

  不敢把真相告诉家里人

  我想把躯体像衣服一样脱下扔掉,全都扔在医院里。我知道的所有信息只是,我是在一个垃圾桶旁边被发现的,陌生人强奸了我,我还要再接受检查,看是否有艾滋病。眼下,我只能回家去过“正常的生活”。

  第二天早晨我妹妹接了我,满脸泪痕和愤怒。我向她笑了笑,说别担心,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其实,衣服下边我身上千疮百孔,缠了好多绷带。男友打电话给我说急死了,你回家了吗?我才知道,昨晚我给他打电话、留言,他却听不清,只是不停让我去找妹妹。我瞬间感到超级恐惧,挂掉电话开始大哭。我还没准备好告诉男友和家人。如果告诉他们,他们脸上一定很害怕,我则会更害怕。于是我假装这件事不是真的,可是心里太沉重了,不吃不睡,不发一语。下班后会开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尖声哭叫。事情过去一周,我没接到任何电话,也没人告诉我任何事情的进展: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放在抽屉里的医院的衣服,却时时告诉我这一切不是一个噩梦。

  报道表扬嫌犯很会游泳

  一天在上班时,我在手机上看到一篇报道,竟然是写我的。里边说,毫无知觉的我被发现时,头发凌乱,项链缠在脖子上;胸罩被扯了出来,衣服被掀到肩部,鞋子以上都是赤裸的,被陌生人暴力性侵。我就是这样知道我的遭遇的。我这才知道,松针不是从树上掉到我身上的。

  我对自己说,不可能是我,新闻里每一个细节我都无法接受。

  文章在末尾列出了嫌犯的游泳次数。是这样写的,“被发现时,她还在呼吸,不能应答,内裤放在距赤裸的上腹部六英寸的地方。顺便说一句,他很擅长游泳。”我想,我擅长做饭,也写上吧。列出一堆兴趣爱好,就可以把做过的恶心事给遮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告诉父母,我被侵犯了,让他们别看新闻,只知道我一切都好就行了。可是我话没说完,母亲就过来抱住了我,因为我站不住了,我并不好。

  嫌犯曾骚扰受害人妹妹

  事后,他跟警察说不知我名字,不知我长啥样,因此无法指认,只说和我跳舞。跳舞真是个好托辞,可能是简单跳舞,也可能是暧昧跳舞。他还说,没打算把我带回宿舍,不知为何最后到了垃圾桶旁边。他承认当晚还吻了其他女孩子,其中之一就是我的亲妹妹,不过她把他推开了。他承认就是想钓个女生,最后选了毫无防御能力的我。

  有时我想,如果当晚我不去派对就不会发生这个事了;可是我又想,一样会发生,只不过受害人会是别的女生。他说,他认为我喜欢被性侵,因为我摸了他的后背。却丝毫不提我有没有口头同意,我们有没有言语交流。

  又是从新闻里,我知道了遭对方暴力侵犯的细节,这些我一点都不记得,如何反驳自己不喜欢?

  我觉得,这一切压根就不用审判,有证人,我身上有他留下的脏物,他逃跑时被抓住了。他应该认罪、道歉,然后生活继续。可是,我却被告知,他请了强大的律师,专业的证人,私家侦探,寻找一切对我不利的证据,证明所谓的性侵只是个误会;想告诉全世界,他只是一时糊涂了。

  有人跟我说,因为我不记得,所以从技术上说不能证明我是被迫的。这让我很混乱,几乎要崩溃了。在法庭上,他的律师不停告诉陪审团,只能相信布洛克,因为我啥也不记得了。这种无助让我饱受摧残。

  辨方律师羞辱式提问

  时间的流逝没有弥合心中的创伤,反而却要一遍遍地试图回忆那个悲伤的夜晚,因为要应付律师的提问。那些问题是咄咄逼人的,进攻性的,目的是误导我,让我自相矛盾。问他的问题是这样的:你注意到有擦伤吗?你没看到她身上有擦伤,对吗?问我的问题是这样的:年龄?体重?事发当日吃了啥?晚餐吃了啥?是谁做的饭?吃饭时喝酒了吗?没有,水也没喝?什么时候喝的?喝了多少?用什么容器喝的?喝的东西是谁给你的?通常你会喝多少?谁搭你去派对的?时间?具体在哪里?你穿什么衣服?你在给谁发短信?是什么意思?何时撒尿的?和谁一起在外边撒尿的?你为何去派对?你是个派对动物吗?读大学时喝酒吗?醉过多少次?跟男友是认真的吗?何时开始约会的?永远不会劈腿吗?以前劈过腿吗?当天晚上你还记得啥?不记得了?好,让布洛克来补充吧。

  这些问题是在我身体受到侵犯之后,又受到的精神侵犯。这些问题就想证明我前言不搭后语,脑子不正常,是个酒鬼,想玩一夜情的。而布洛克是个运动员,他醉了,为此已经受了很多委屈了。他作证时说,不知道为何会在垃圾桶后边,没打算把我带到宿舍去,他起身离去是因为突然被人追打心情不好,之后他得知我啥都不记得了,更想把所有责任全撇清。

  大幅度轻判让“全美国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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